“若是李元宗与三位准龙子在比武中遇见他……必死无疑!”
林白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李在恩听得心惊肉跳眼眉一挑。
“你这般肯定?”
李在恩疑惑地看着林白说道:“你刚刚拜入天水宗不久或许不知道李元宗的实力也不知道那三位准龙子的实力就不要妄加推断了。”
“我知道刚才李元宗有意挑衅你让你心中不悦如今大战在即我希望你能放下与李元宗的恩怨。”
林白无语一笑自己好言相劝但李在恩却觉得林白是因为刚才李元宗的出言挑衅从而怀恨在心刻意贬低李元宗。
但李在恩却不知道林白已经和三位准龙子之中的两位交过手了。
而且还将那两位准龙子击败了。
对于准龙子的实力林白是一清二楚。
所以他才会断言李元宗绝对不是准龙子的对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在下告辞了。”
林白说完便作揖离去。
李在恩留下林白便是看出林白和李元宗有些口角争执让他留下也是为了让林白暂时放下恩怨要以大局为重。
如今话已经说开了李在恩也让林白离去了。
离开厅堂由天水宗弟子带领着林白返回了住所。
在路上林白遇见不少天水宗的弟子许多人看起来都格外陌生。
可刚刚走到半路上。
前方林荫小道内出现二人身影他们瞧见林白走过来顿时拦住了林白。
这二人赫然便是潘浑和李鹿。
“好狗不挡道。”
林白深吸口气强忍心中怒意冷声说了一句。
潘浑面目凶狠双目喷火瞪着林白。
杀神岛那一战让林白名扬天下但却让潘浑身败名裂。
潘浑是大长老的记名弟子自从拜入天水宗内便受到各方关注被誉为青年一辈中的杰出弟子。
而且只要他在努力一些便可以成为大长老的亲传弟子拥有非凡的未来。
可这一切都被林白毁了。
自从败在林白手中之后他不仅仅拖欠了同门好友“五十万贡献值”的债务。
而且事后多次前去拜见大长老都被大长老冷声赶走。
至今为止他都未曾在见到大长老一次险些自己的“记名弟子”都要被大长老革除了。
潘浑凶神恶煞说道:“林白杀神岛之辱我早晚会亲手还给你。”
林白不屑笑道:“若是你有真有这个本事的话那就来吧。”
“你!”潘浑气得胸腔炸裂。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是林白的对手否则的话这段时间他也不可能没有去找林白的麻烦。
这时李鹿说明他们的来意:“林白李元宗师兄有请。”
林白愣了愣问道:“找我做什么?”
李鹿说道:“李元宗师兄邀请你去院中一叙自然有李元宗师兄的道理何必多问跟着我们来就是了。”
潘浑嘴角掠起一丝冷笑跟着李鹿往前走去。
林白心底一声冷笑跟着二人走去到想看看李元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不多时。
三人来到一座幽静小院外推门而入林白瞧见院中有着数十位武者。
其中便有赵恩、乌迪、齐良等人。
天水道神榜前十的强者几乎全在。
除此之外林白还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便是唐薇。
“哼哼。”
乌迪和齐良瞧见林白嘴角都是泛起一声冷笑。
走入院中林白瞧见坐次颇为有趣。
李元宗坐在石凳上喝着茶唐薇坐在他身边其余人……都站在一旁。
这显而易见是主仆之间的差别。
就连乌迪和齐良在天水道神榜上排列在前五居然在李元宗面前连拥有一个坐位的资格都没有。
“李元宗师兄林白来了。”
李鹿禀告了一声与潘浑一同走到李元宗的背后冷笑地看着林白。
李元宗神态自若双手玩弄着指尖的茶杯连正眼都没有看过林白一下便说道:“林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潘浑是我的师弟吗?你还敢在天水宗内如此羞辱他?”
李元宗一开口林白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原来是要为潘浑出头。
难怪潘浑一幅小人得志的笑容。
林白摊了摊手神色无奈说道:“李元宗直说吧你想如何?”
林白心底明白既然李元宗吩咐李鹿和潘浑将他带回来。
而去一开口就要为潘浑出头他便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
林白也不想在和李元宗多说废话。
李元宗冷哼一声:“跪下给潘浑磕头道歉此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唐薇皱了皱眉放下手中茶杯神色有些不悦地扫了一眼李元宗。
唐薇原本和李元宗的关系不错因为二人都同属天水宗的天才偶尔也会切磋论道。
但如今李元宗如此霸道让唐薇顿时感觉身边的人有些陌生。
就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林白笑着问道:“那如果我不照做呢?李元宗师兄打算如何?”
李元宗看着指尖上的茶杯笑道:“那你今日走不出这座院子!”
嘭!
李元宗话音刚落整座院子便轰然关闭。
院中弥漫起一阵力量浮动的气息凝结成一座法阵结界困住宅院。
林白有些惊讶没想到李元宗居然在法阵之上还有如此造诣。
话说开了林白反而轻松了笑着说道:“那我到想看看你要如何留下我?”
“就凭你身后站着的那群臭鸡蛋烂番薯?”
“难道你不知道你们站着的那群人至少有一半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吗?”
“还是说……你打算自己出手?”
林白眉头一挑盯着李元宗问道:“李元宗!你真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受到林白的挑衅李元宗怒上眉梢“啪”的一声将手中茶杯捏碎。
一股滔天气息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宅院。
若是其他寻常武者必然会被李元宗这股气息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可惜了。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林白。
李元宗的气息虽强但在林白眼中就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面对李元宗的气息压迫林白体内暗暗运转剑意正欲出手突然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李元宗布置好的法阵被人强行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