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回去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张电话卡。
这种电话卡是在一个小摊位前买得是那种黑户不用实名的电话卡。
以便用来与邓星晖通话。
反正你只要肯多花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赵旭就给邓星晖打去了电话向他询问有没有打探到“活死人墓”的消息。
邓星晖言语恭敬回道:“赵先生我已经派出去了五十多人该打探的地方都打探了可还是没有打探到活死人墓的位置所在。”
“继续打探!”赵旭以命令式的语气对邓星晖说。
“好好的!”
挂断电话后邓星晖显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他也迫切想将“活死人墓”的位置找出来。再加上赵旭四人绝对报仇有望。
奈何他将锦市打听了个遍可还是没有打探到“活死人墓”的位置。
赵旭盘座在床上打座起来。
打座了一个大周天之后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
到了早饭的时间叫上残剑、血饮带上巧姑一起去了餐厅吃早餐。
在吃早餐的时候巧姑突然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厕所。
赵旭对残剑使了个眼色说:“去吧!”
残剑立马跟了上去。
到了女厕的位置残剑守在女厕的门口。
一些女人如厕的时候见残剑站在女厕所的门口还以为他有怪癖纷纷向他抛着白眼。
残剑不为所动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足足等了五分钟也不见巧姑出来。
残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冲进女厕一瞧哪里还有巧姑的踪影。
再一瞧女厕的窗户是打开的看来巧姑是爬窗逃走了。
这一发现可把残剑吓得魂不附体。
自己可是有失职的责任。
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走进了女厕。见到残剑在女厕东张西望着“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色狼!有色狼。”
残剑对女人解释说:“对不起我走错了!”
说完立马离开了女厕。
如果再不离开被更多的女人堵在女厕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旭和血饮听到动静两人一起朝厕所这边快步走来。
残剑不敢隐瞒对赵旭急声说:“赵先生不好了!巧姑不见了。”
“什么?”赵旭大吃一惊。
残剑解释说:“我不方便进女厕她应该是从窗户逃出去了。”
“快追一定要把她找到!”
赵旭三人快速奔出酒店的餐厅。
当那中年妇女冲出来要找残剑算帐的时候哪里还有残剑的踪影。
赵旭、残剑和血饮在附近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巧姑。
“分头找扩大搜索范围。”赵旭说。
残剑和血饮各自应了一声分呈东西开始向外扩寻。
赵旭独自一人在附近又搜寻了一番。不时向路人打听有没有见到过巧姑。
毕竟这里是闹市区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一个环卫工人告诉赵旭他见到过赵旭口中说得“巧姑”
赵旭听了大喜对环卫工人急声问道:“大爷那你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环卫工人回答说:“我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知道车牌号码吗?”
“不知道!”环卫工人摇了摇头。
赵旭对环卫工人道了一句:“谢谢!”
来到巧姑的乘车地点在附近仔细瞧了瞧。
这个地方属于弄巷附近并没有监控设备。
另外出了弄巷就是几条岔路。
巧姑乘坐的出租车倒底去了哪条路真的不好判断。
一上午寻找下来三人均是毫无所获。
残剑歉声对赵旭说:“赵先生是属下失职!您责罚我吧?”
赵旭并没有怪罪残剑出声安慰说:“这不关你的事情。我已经打探到巧姑乘坐一辆出租车离开了。下午我去出租车公司打探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通过内部对讲频道问一下巧姑的行踪。”
“血饮你回酒店等着以提防巧姑回酒店。”
“好的赵先生!”
“残剑你去通知邓星晖让他派人帮着寻找巧姑。”
“收到!”残剑点了点头。
三人中午找了一家快餐店简单吃了一口午饭各自行动起来。
就算加上邓星晖的人到了晚上还没有巧姑的消息。
让赵旭一度怀疑巧姑是不是离开了锦市?
其实就算巧姑走丢了对赵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晌。
但赵旭做事一向有始有终。
忠人之托就要尽职尽责。
除非他没有这个能力。
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钟了仍然没有巧姑的消息。
残剑见赵旭不肯放弃仍然在街上不断打探着巧姑的消息心里非常自责。
若不是他不小心也不会让巧姑从他的眼皮底子溜走。
残剑对赵旭说:“赵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找巧姑就行。”
赵旭从衣兜里掏出烟来点燃抽了一口说:“再找一会儿如果还找不到巧姑我们就一起回去休息。”
“对了你给邓星晖打个电话问他那边有没有巧姑的消息。”
残剑应了一声拿着邓星晖的名片拨打了电话。
打过电话后残剑摇头对赵旭说:“邓星晖那边也没有找到。”
赵旭吐出一口烟雾说:“奇怪!邓星晖那么多手下都找不到巧姑这丫头倒底跑哪儿去了?”
残剑突发奇想说:“不会被人贩子拐跑了吧?”
赵旭一听不由紧皱起眉头。
残剑说得这点也不是说不无可能。
两人沿街走着遇到路人就会向其打探巧姑的消息。
一支烟抽完赵旭将烟蒂踩灭在地上。
不经意间朝路过的一辆出租车瞥了过去见巧姑正坐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
这一发现让赵旭欣喜若狂。
只见赵旭突然折返回身体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快速朝那辆出租车追了上去。
幸好出租车的车速不快。
司机借着后视镜见有人追了上来。
身体移动速度特别快。
可把司机吓坏了!
就听一声刺耳轮胎摩托抓地的声音传来司机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住。
车头一米远的地方赵旭就站在车子的前面头。
冷眼盯望着出租车司机还有后排座位上的巧姑。